腊月，该剪头发了。

今年春节比往常还早，1月21日是除夕，掐算还有18天就过年了。 这一年过得真快啊。 元旦快到了，除夕快到了。 去年除夕好像是前几天刚过去。 去年除夕在单位加班。 看着别人大家就会聚在一起，非常仪式地庆祝春节，也别有一番风味。

按理说，年前的这一两个月是最忙的时期，尤其是临近年末一二十天，各种公司的聚餐、年会接踵而至，忙得停不下来，忙得喘不过气来。 越忙的时候，越要准备年会节目，多练习几次，留出休息时间练习。

今年感觉到了特别的法系，很多公司都不开年会了。 看不到那种热情、热闹、拼酒的场面了，上司们勒紧裤腰带开始生活。

突然脚步放慢，不知道将来恢复正常后，能不能适应那种快节奏的生活。

不管过年过多少年，穷一年，富一年。

去小区门口常去的理发店，已经排了几个人，生意很好，估计得等半个小时。

半个月前来剪头发了，还只有老板坐在店里玩手机。

看理发店的生意就知道新年是否临近。

轮到我的时候，上司说：“还是老样子吧？ ”。 他好像还记得我，毕竟上次剪的时候只有我们俩，谈瘟疫、开店、做生意，他可能也有一点印象。

于是开始闲谈，我说：“生意真好啊。 大家都在排队。 他说：“嗯，还可以，但和往年相比还是不行。 往年都是早上早起，一直开到晚上11点多，吃饭都是抽空出来吃的。

说着说着就谈到了有钱人。 我说：“有钱人果然很多。 海南的酒店住满了12万个晚上的房间，一家也供不应求。

他也说了。 “在前面剪头发的姐姐，只剪了刘海，花了几百元。 而且每次来都是用现金支付，还是崭新的现金，我没见过她用支付宝(Alipay )和微信等。 我想一定是在做生意。 我觉得会变成钱。

我这边挂了，后面不时有人走进店里，问我还要等多久。

店里本来有两个帮手，一个月前开始老板就自己一个人了。 自己洗头，自己剪了头发。 他说，因为再培养人已经需要太多费用了，所以与其一个人做，还不如辛苦赚更多。

最后结账的时候想用会员卡，刚要报手机号码，就看到柜台上贴着手写的纸。 春节期间会员卡失效了。 老话说腊月已经到了，快要过年了。 从每年理发店的价格行情中可以看出。

回想一下在老家时剪头发的经历。 县上高中的那几年，我回老家剪了头。 县城太贵了，8元、10元都动不了，所以我这个头发很短，每半年见过一次。 我以为你用那笔冤枉钱做什么。

镇上有一家叫“白玫瑰”的理发店，招牌被雨淋晒黑了的东西，已经失去了原来的颜色。 老板娘年轻的时候可能真的是一个玫瑰般的女人，但在结婚生日后，却被生活改变了面貌。

砍了前三块钱，后来涨到了五块钱，我去了也收了三块钱。 我去的次数很多，基本上每月两次，所以她也记得我，是常客。 但是，她总是很忙，所以交流不多。

你忙什么？ 打麻将。

她的理发店本来地方就不多，摆着两张理发椅，还有一张全自动麻将桌挤在里面。 每次去理发，要么剪头发，要么坐麻将桌。

玩也没什么大不了的，不过一块钱，那是2007年左右，够自己摸剪头的，难怪那么过瘾。 来玩的是隔壁店的人，或者是周边的邻居。

她的丈夫不知道在做什么，经常在这里打牌。 总之，她俩总是在牌桌上。 有时她的卡中毒很严重，让丈夫帮我剪头发。 她的丈夫显然是跟她学的手艺，不够考究，随便剪也就算了，更别说发型了。

他们家有两个孩子。 一个人一个人，女儿五六岁。 儿子也可能三岁左右。 大人们在打牌。 孩子们在店里玩。 有时我会随便找个地方做作业。 老板娘要是输了，有时也会拿孩子出气吵架。

离开县城后，常年在外流浪，剪了好几次头发，已经没有3元的价格了。

10多年过去了，这期间回老家，听家人说，我想她的理发店要关门了。 儿子从摩托车后座上摔下来，变成了植物人，就在几年前，她的女儿在河里洗衣服，掉在里面淹死了。 经过这两次打击，老板娘精神失常，疯了。

我叹了一口气。 这是一个普通人的故事。 在普通人的家庭里，为什么会发生这样的事故，遭遇到这种不幸？ 幸福美满的家庭破裂了。

麻将不是赌博，也不是什么大事，整天打输也就20元左右。 一半玩。 那一年，麻将风真的很盛行，每个村子都有三五个牌坊，在村民家的院子里、堂屋里白天做，晚上做。 在农村，闲着的老人和奶奶有时热衷于打麻将，连饭都吃不上。 他们也没钱，玩一张，有时为了一张炮而争得面红耳赤。

到了年底，在外面打工的年轻人回来了，需要好几家品牌场。 年轻人玩得很大，图案也很多，五张、十张，煎饼一晚上输几百上千张。

牌坊里是男人的天下，各自叼着香烟，整个房间都被烟雾笼罩着，进去都喘不过气来。

村里的孩子们有时自己家是多年的牌坊，有时去牌坊招呼家人吃饭，有时经常在牌坊里来回玩耍。 这些事情不足为奇。 很多时候，早学会麻将，从认识牌面，到记住规则，再到熟练，大人们不打牌的时候，麻将就堆在桌子上，孩子们坐在桌前，学着大人们的样子，纸牌

那个时候除夕是怎么过的？ 晚饭早点吃饺子，大人们就会坐在牌桌前。 在一个家庭里，男人们坐在桌子上，女人们坐在桌子上，孩子们坐在桌子上，孩子们打牌，很热闹。 一边是电视春节晚会，一边是扑克牌声，吵吵嚷嚷的，一般等到春节晚会结束，打牌的人走散了，有的年轻人借守岁之名过了一夜。

第二天年初，不需要拜访亲戚。 按照我们的风俗，除夕吃得很正常，饺子很好。 新年的中午终于变得豪华了，把开胃菜或热菜摆在桌上，犒劳全家人。

吃完午饭，下午的招牌场继续热闹起来。

春节期间，无论是走亲戚家，还是去亲戚家闲着，打几圈麻将，那时候的扑克风真的很风靡。

当时确实没有娱乐，所以只有电视，手机也不普及，人们聚在一起也没什么。 外面的新鲜事结束后，只是在麻将桌上交流感情。

直到2013年左右，情况才好转，手机的吸引力更大了，另外人们可能也意识到了麻将的危害。 在外面打工的人也忙起来了，通常快到年底才回来，到初六又要去。 你需要在短短的几天里和家人在一起。

所以，经济的发展、科技的进步对人有很大的影响，对人们的觉醒也起着很大的作用。

9几年的时候，村里的孩子通常没上初中就辍学了，出去学技术，打工了，并以此为荣。 现在大部分都是短期大学毕业，也有好几个博士生。 真的很厉害。 这些博士比我小几岁。 小学的时候，我看着他们流鼻涕来到学校，用手擦鼻涕，擦棉袄。 我衷心佩服他们的家庭依然是那样的家庭，父母还是那样的父母，都是自己一点一点努力出来的。

一年又一年，每到年末都会产生很多感慨。 人往高处走，水往低处流，趁还年轻的时候造钱赚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