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见我姥姥和姥爷了。我一个人蹦蹦跳跳地来到了祖母和祖父的院子。 那天的太阳很好，细细的阳光透过树叶的缝隙射下来，斑驳跳跃，落在地上，留下了破碎的灵魂印记，很美。

我来到院子里时，首先看到的是站在院子中间的爷爷，他双手背在背后，穿着深蓝色的旧夹克，背脊微弯，脸上露出熟悉的笑容，很温暖。 "来了？"

我看到姥爷的第一反应是：姥爷不是已经死了吗？怎么还能在这里看到他？

然后拼命想起来，皱起眉头，用铁锤敲自己的头，强迫自己用力用力回想。 这让我想起来了。 爷爷没死。 我记错了。

然后又来到了房间。 祖母像在包饺子一样做饭。 房间是相连的三个堂屋，中间没有隔开，看起来很宽敞，但最西边的墙壁是危险的墙壁。 土堆起来的墙经过风雨，已经有很多裂缝，随时都有倒塌的可能性。

房间里有新空调，正好安装在那堵危险的墙上。 房间里的一切都破旧不堪，腐朽不堪，黑与灰融为一体，空调却一片空白，形成极其鲜明的对比。 这是我上次来这里的印象。

下次看了这个房间，我发现房间整体变小了。 仔细一看，发现最西边的危墙东边有一堵新墙，支撑着原本就破碎的房子。 房间还是那个房间，只是最西边的墙壁变了，房间里的面积看起来有点小，但整体很宽敞。

但是又出了一个新问题，我注意到原来安装在危险墙上的空调没有随着新墙移动过来，而是突然挂在被扔掉的危险墙上。

对祖母说：“怎么不把空调挪过来？”

祖母看了一眼，笑着说：“挪不过来”

为什么不能移动？ 摘下来，重新安装不就行了吗？

我被外婆领着走了过去，发现紧贴着空调有根高桩，把空调牢牢地钉在墙上，怎么也摘不下来。

“没事，这屋子里又不热，用不着空调”祖母说。

房间里确实不热，微风不干燥，阳光正好，很舒服。

我还以为为什么平时来祖母家走亲戚，是冬天还是夏天。 冬天太冷了，夏天太热了，我不喜欢。 这个季节总是多好啊。 微风、阳光，恰到好处。

我想起以前每次来祖母家，都去院子最南边的菜地玩。 那里是我的珠宝盒。

菜地不大，但其实什么菜也没种。 虽然有点粗糙，但意外地有很多好吃的东西。 有一些小果树，但是别人找不到。 只有我能在果树上找到甜水果。 地上的杂草中间还有很多不为人知的小果实，种类繁多，香甜可口。 我每次去祖母家，都会在这块菜地里度过半天的时间。

我又回到房间，对祖母说：“想把空调拆下来也很容易，直接把那个墙推倒不就好了，反正也已经有新墙了，那个老墙留着也没什么用了。推倒之后就多出来一片空地，你们可以在上面种点菜，吃着也方便。或者也可以造个鸡窝，养几只鸡鸭。实在不行就在那建个厕所也行，你们家那个厕所太远了，白天还好，晚上你们要是想上厕所还得黑灯瞎火跑那么远，万一磕着碰着就不好了”

祖母没有说话。

到了中午，祖母开始午休，我也和她一起午休，坐在她家中间的椅子上，朝北。 我坐在祖母的右手边，头靠在椅子的靠背上，闭上眼睛开始睡觉。

椅背和椅子成90 ，我靠不稳，脖子扭得很痛，转过身子走向祖母。 她闭上眼睛，说：“睡不着吗？

我没有回答，但还是觉得不舒服，又回来了。

外婆的手机响了，她接了过来：“不去了，小妮子过来了。嗯，俺家那个外孙女，嗯，我去不成了。”

电话里的那个人还在继续说着。 好像想让祖母带我一起去。 祖母征求了我的同意。

我和祖母一起去的，画面一转，我旁边的人就变成了年轻的女性。 是我的同学。 只是她的脸很黑，不是天生的皮肤黑，也不是后来晒黑的，而是一块块的斑驳黑，像不小心沾在脸上的脏东西，又像是跟皮肤融为一体的黑斑，成片的黑斑几乎将整张脸都盖住了。

她也接了电话，在电话里那个男人会来接她吃饭。 据旁边的另一个人说，那个男人很有钱，是房地产商，当地很多有名的庭院和别墅都是他建的。

在和她一起去的路上，我用手机搜索了一下。 所谓有名的院落，因为手续不合法，各负责人都被逮捕过，还有相关的新闻报道。 那个院子里掉的产权是别人的名义，和电话里的那个男人没有任何关系。 我的同学长得又肿又胖。

然后画面变了，几个年轻的女孩子参加了升学考试，每个人都拿着毛笔在画画。 笔尖在脸上扫来扫去，但什么痕迹也没留下。

成绩不好的女孩不及格，决定重读，但和她在一起的成绩好的女孩也不及格。 后来我才知道，是给了成绩不好的钱，故意留住成绩好的人，不让她按时进考场，故意让她不及格。

浪人中，成绩差的人对成绩好的人说：“你也来复读了，看来只能跟我一起上普通班了

"我才不上普通班，我要去尖子班"

后面的插曲我记不住了。 我醒了。 醒来后，我又发呆了。 想起这个梦，我吓了一跳，赶紧起床找手机，记录下了梦里的一切。

吓了一跳是因为，我姥姥和姥爷早就去世了。爷爷去世的时候我还在上大学，但由于各种原因我没有参加他的葬礼。 祖母是前年去世的，那时我儿子刚出生三个月，因为孩子太小，也没有去参加祖母的葬礼。

祖母家的装潢和我的梦想不同，三个堂的房子不是相连的，中间有隔板。 没有危险的墙壁，也没有空调。 祖母家的院子里也没有菜地，也没有所谓的我的珠宝盒。

吓了我一跳。 梦里的一切都很真实，我呆呆的。 刚醒来的时候，我努力回忆，想起了祖母和祖父去世的事实。

在此之前我从没做过他们俩的梦。 一次也没有。 这次做了梦。 就是这么真的。

之后女学生脸上的大黑斑，就像死者脸上的斑点一样。 我没见过死人，但我觉得那斑是死人的脸。

之后成绩不好的落榜女孩，前脸上有黑斑。 只是，在后来的场景中脸不是黑色的，但脸上的妆很明显，很厚。 她用厚厚的粉遮住了脸上大大的黑斑。

我不懂这其中的意义，但心里总有些不安。